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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崽/day87】狐之画舫(转)(古风ABO,慎入)

DAY.087

lyvian:

睡觉不小心扭了脖子。。疼的不要不要


然鹅最后一更才写了不到1500,掩面哭泣_(:з」∠)_


感觉自己已经肝衰+肾衰了





 


妖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他看着周围熟悉的摆设得知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坐起身来向四周扫了一眼——空挡的房间里只有一目连背对着他坐在桌前,内心不免觉得有些……


“是不是觉得焦躁不安了?”一目连并未转过身来,“我跟他说你快醒了,让他去厨房给你找些吃的了。”


妖狐内心松了口气,嘴上却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目连摇了摇头,倒了杯水给妖狐递上:“你虽然用药物遮掩了他的气味,但是骗骗外面那些人没问题,可骗不了我,更何况你给他的药也是我调配的。”


“不过是个临时标记而已。”说完妖狐闷闷地喝了口水。


一目连却叹了口气:“就算是临时标记,你的身体也将他认作伴侣了,万一他是个坏人怎么办?”


“这不是权宜之计嘛。本来他深夜闯到我船上来,我把他迷晕了让他睡个三天三夜,等我热潮期过了再差人给他丢在路边。没想他第二天就醒了,而且还有人来舫上闹事,所以就……”


“那也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把你给咬了啊。”


“他有说他是天狗家的大天狗啊!”


“他说你就信啊?”


妖狐露出一个调皮的微笑答到:“天狗家小生可是有所耳闻。虽是将门之家,但是人丁一直不兴,加上上一代家主去世后,新一代家主身上又没什么功绩,没有人会蠢到会冒充这种没权没势家族的后人的。”


“尽是些歪理邪说。”


一目连气不过在妖狐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只见妖狐揉着额头笑着说:“而且啊……”


“而且什么?”


“小生在他身上下了蛊,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你那蛊啊,算了不说了。”一目连自知多说无益,也就笑而不语了。倒是妖狐忽然记起什么来,他说:“这次你忽然下船是为了什么?”


“那位大人传书来说有些事。”


妖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说:“那件事怎么样了?那位大人叫小生在这等着,都等了快半个月了怎么也没个动静啊。”


“哎,本是安排在这几日的,但是那家的公子却跑了。那件事,怕是要再等一阵子了。”不同于一目连的一脸愁容,妖狐倒是显得很高兴。“跑了好啊,这样小生就可以永远都呆在这船上了!所以快给小生一些药把,这热潮期扰得小生好不难受。”


“你可别,这标记在身呢,怎能随便用药。还有别再瞎说什么永远呆在船上的事、你啊,总有一天是要成家生子的。”


“就算是有朝一日,也是要跟我的命定之人!”


“你啊……”门外的响动打断了一目连的话,他看着走进来的人对着妖狐笑了笑,低声说,“你们啊,可得好好相处着,别闹出什么事来。”说完,一目连拍了拍妖狐的手,朝走进来的大天狗点了点头,就离开了房间。


 


妖狐因为被一目连下了禁令只能待在房里,大天狗也就终日陪着他。那日妖狐看账目看得乏了,拿了本闲书趴在床榻上看,看到有趣之处还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妖狐倒是悠闲自在,一旁的大天狗就没那么好受了。虽然是临时的标记,但身体认定的坤泽就在身边,这几日白日要在房内呆着,夜晚要在房外守着,离远了不安靠近了焦躁,还要维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算内心的野兽如何在体内叫嚣,大天狗也只能咬紧牙握紧拳头,不逾越半分。


“嘿,大狗子,这书真有趣。”妖狐兴许是觉得一个人看书有些无聊了,忽然那么一叫,惊地出神中的大天狗差点打翻手里的茶杯。可他却对此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什么灯笼里冒出来的手啦,紫藤花变成的人啦,你说世间真的有这等奇事吗?”


此时那双鎏金的眸星光闪烁,一副天真浪漫的样子就像个未出阁的坤泽,哪里还有那日厉声喊着“送客”的妖狐老板的样子。妖狐晃了晃手里的书,大天狗才自觉失礼,敛了神色不再看那俊俏书生,低头喝了口茶答曰:“不过是文人天马行空罢了。”


“哎,大狗子,你真无趣,就不能说可能有吗?”


“天狗家的人不说谎话,还有,别叫我大狗子。”


妖狐俏皮一笑,说:“看你那呆愣的模样,不就像是集市街头趴着的大白狗嘛。”


大天狗不与他争,倒是想起些别的事来,不知这妖狐在运营这画舫之前,是做什么呢。


“小生啊,一介书生,当然是想考取功名啦。”


听见妖狐语气轻松的回答,大天狗才知自己竟将心中所想付诸于口。看那书生神色自若,似乎不介意被问的样子,大天狗便继续说出了多日盘桓在心头的疑问:“你可知坤泽是不能入朝为官的吧。”


“小生当然知晓了,不能入朝还是能入幕的吧。”


许多颇有才识的坤泽最后选择了成为某个家族的入幕之宾,但前提是坤泽必须和这个家族的人结为伴侣,将余生都奉献于这个家族。


“那么你现在依旧可以选择这条路。”


“现在的朝廷污浊的很,而且尝到自由的滋味之后,谁还愿意被一个乾元束缚?”大天狗早知这妖狐离经叛道,但真正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些话时还是觉得心中烦闷,这些都怪那临时的标记,让他有了不该有的占有之心。“再说,还有那么多美丽的少女等着小生拯救呢。”


“你觉得,让她们到这舫上卖身卖艺,算是拯救?”大天狗皱了皱眉。


“这些姑娘多是因为内乱流离失所,小生可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安生立命之所呢。”


“为何不给她们找些人家好好安顿呢?”


“你我认为的好人家,不一定是她们认为的好人家。”说到此处妖狐也皱起眉来,“再者国内民乱刚平,当今天子又急着派兵戍边,没有一处是真正安定的。”


“天子派兵戍边,也是因为外敌侵扰!”


“那敢问,当今天子可知道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派出去的可能是一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


“倘若外敌入侵,国将不国何以为家!”


“你可知道,修身最先,齐家为次,治国再次,最后才是平天下!”


两人争吵急了,竟都站了起来。


“你让那些女子在这舫上担惊受怕就是不对!”


“姑娘们跟小生签了卖身契了,她们连命都是小生的,小生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不!着!”


“吾辈当然……”大天狗刚想说他当然管得着,才想起自己和妖狐之间不过是有个临时的标记而已,就想以他坤泽的身份自居,未眠有些自视甚高。随即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当然什么?”


“……没什么。”


大天狗被那鎏金的眸子盯得不自在,便坐回凳子上转过身去。妖狐见没了意思,也就又躺回床上看自己的书去了。两人互不搭理对方,室内一时气氛诡异。


直到一直生闷气的大天狗被妖狐的嚷嚷声吵回了神。


“喂,大天狗,你听见没?”


见妖狐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大天狗愣愣地问:“听见什么?”


“说你愣头愣脑,你还真……”妖狐小声抱怨了几句后说,“桃花姐姐早上来房里说今儿个要煮花粥,小生现在饿了想吃,你去厨房给小生端来!”


大天狗看着妖狐那颐指气使的模样虽然气不打一处来,真想上去好好“教训”那小书生一顿,但最后还是泄气了一般离开了房间,老老实实端花粥去了。


大天狗去厨房端了花粥和一些小点,尽是些妖狐喜欢的甜食,正往妖狐的寝房走,没想半路被人截了道。


只见一位妆容妖冶衣着轻佻的女乾元迎面走了过来,两人堪堪错身之时那人却停下了脚步,旋身挡在了大天狗面前,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起来。


“这位小哥,看着是生面孔,现在并非是迎客时间,难道是新来的伙计吗?”女乾元的嗓音粘稠慵懒,见大天狗没有回话言语更是放肆起来,“小哥生的挺俊俏的,当伙计还真有些可惜。”


说完,女乾元就伸手作势要摸他的脸,被大天狗后退一步躲了开去。


“阁下,请自重。”


“哈哈,”女乾元被这句话逗乐了,“在这画舫上还有自重二字?看来小哥你还是生嫩了些。”她突然凑近在大天狗身上细细嗅了嗅,“我瞧你要不是个中庸就是用药物盖了气味的坤泽,若是非要辜负这身好皮相只在舫上当个伙计也罢,”话语间女乾元脸上的笑容更显暧昧,“陪姐姐一个晚上,姐姐高兴了,重重地赏你!”


大天狗刚想开口拒绝,就听见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女乾元被那声音吸引地转过身去,只见只着了内衣外面胡乱披了件外氅的妖狐就站在两人不远处。


“络新妇姐姐,你这是要赏谁呢?”妖狐边说边向两人走过来,“这等庸脂俗粉还劳烦姐姐破费吗?没想姐姐的眼观真是越来越差了……”


络新妇欲言又止,眼神先是不解地在两人身上打了几个来回,之后了然一般地笑了起来:“哎呀,看来妾身真是得向一目连先生请几幅明目的方子了,竟没看出这位小哥就是妖狐大人的相好。”


“什……什么相好,谁说的!?”妖狐霎时红了脸还狠狠瞪了大天狗一眼,弄得大天狗也觉得有些窘迫。只见妖狐在腰上摸索了好一阵子,才勉强正了色问到,“谁告诉你的!?”但那白皙的脸上,依旧升着两朵红晕。


“夜叉大人早就说得舫中上下全知晓了。”


“那个多嘴的混蛋……夜叉回来了?”


“一目连大人回来的清晨,也跟着回来了。”说完,络新妇对着两人会心一笑福身告辞,“都怪妾身眼拙,望大人不要介意。时候不早,妾身还得准备迎客先告辞了。”


两人目送着络新妇离开,大天狗的眼神大概在那妖媚的身姿上多停留了一会,就听妖狐说:“发什么愣,快给把东西端回房去。拿个花粥要这么多时间,是想饿死小生吗……”那语气中浓浓的不满,不知为什么听得大天狗心情舒畅。


“我不知道你这画舫上还有乾元。”大天狗试探性地问。


妖狐倒是回答地坦然:“这里虽大多是坤泽和中庸,和一些未分化的小家伙。但也有不多不少的乾元,毕竟小生这儿是做生意的,有些客人好这口,小生就满足他们。”这话说得大天狗又是一阵皱眉,但说话的人依旧不以为意,他踩着轻飘的脚步往前走了去,大天狗在半步之外跟着一齐回到了寝房。


 


大天狗又在舫上呆了数日,他与妖狐的临时标记一直没有消退。妖狐被一目连解了禁可以在舫上走动了,但还是爱使唤大天狗。这不,又差了大天狗去厨房给他拿吃的,大天狗就想不通为什么这狐狸日常嘴不停,怎么身上还是没有几两肉,走路也是轻飘飘的。


有次大天狗还鬼使神差地跑去找一目连要补身子的药,却被一目连嘲笑了一番。末了一目连说:“这不知内情的,还真以为你们俩是一对。”在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大天狗和妖狐是相好的舫上,被这么一语道破玄机,大天狗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什么时候,他对那妖狐已经不是对标记的责任那么简单了呢?


大天狗若有所思地端着托盘推开书房的门,一眼就看见了一位衣着暴露的男子,那正是这舫上另一位主事的夜叉。此时妖狐正面露不悦地说着:“你还说你不是去见你相好的了,还没回来几日就又要下船去?”


夜叉邪魅一笑,有些无赖地说:“和尚当然要去见,但也是抽空去的。那件事好不容易有些眉目,本想着在那里等消息,没想着舫上忽然出事。本大爷急忙让和尚帮我候着线人,特地赶回来看看你小子的狐狸毛还完好不。”


“瞎说瞎说,小生好着呢!”


“是啊,好得都被野狗咬了一口呢。”只见妖狐蓦地红了脸,还下意识地去摸后颈的腺体。这一举一动可都被大天狗看在了眼里,但不等大天狗明白这举动其中的意义,就被妖狐发现了,“喂,你怎么又发愣了,小生的点心呢?”


大天狗回过神来赶忙把点心端了过去,夜叉也起身告辞。就算大天狗明白夜叉是个中庸,但他与妖狐亲密非常还是让大天狗很不是滋味。


“夜叉,你这次快点回来,不日大哥就要过来了,可别再让他失望了。”夜叉临出门前妖狐叮嘱到。


“那是一定。”夜叉答应了之后向两人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笑,便关上了门,房内又剩下了妖狐和大天狗。


大天狗将炖盅里的粥盛到小碗里,又将糕点切成小块。妖狐笑盈盈地看着眼前的美食,在大天狗递到他面前的第一时间享用了起来。


粥大概是事先凉过,入口的时候温度刚刚好,还以蜂蜜替代了白糖,恰如其分地甜度更合妖狐的口味。


“没想你平时呆呆的,却是个细心的人。”


妖狐无心的夸赞,让大天狗的心头暖融融的。于是妖狐就那么美滋滋地吃着,大天狗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但是才吃到一半却被人搅了这片风景。


小厮敲了门进来对妖狐说:“大人,酒吞大人到了,请问如何安排?”


现在画舫虽靠了岸却不是迎客的时间,按理来说客人是不能上船的。妖狐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整个人都明朗起来,他站起身说到:“给酒吞大人安排上好的雅间,上最好的酒,告诉他小生随后就到。”


酒吞的名声大天狗也是有所耳闻的。酒吞祖上本是大江山一代的反富商,在他曾祖父那辈时向朝廷买了个官,官衔不大但足够治理大江山一方。之后酒吞的祖父卖这个官,他的父亲还买这个官,祖孙三代倒是将大江山治理地仅仅有条。到了酒吞这一代,更因为在讨伐内乱时捐献了大量的粮草和军饷使龙心大悦而封为了大江山的藩王。


看来这大江山的王爷不仅在封地受百姓敬仰,在这神秘狐之画舫也被奉为上宾。


只见妖狐不仅换了件白底红领带有云纹样式的长直裾,还将日常散开的发梳成了髻用一枚上好的青玉簪子点缀着,除此之外更是点了妆容,那朱红的胭脂在眼角处描了描衬得他更是眉眼如画。


两人一同到了雅间外,只听妖狐抛下一句:“你呆在外面。”就将大天狗关在了门外。


雅间内不时传来的谈笑声彰显着两人此刻正相谈甚欢,这让大天狗的心头很不是滋味。终于在充当门神的约莫一个时辰后,他离开了雅间的门边,向乐师借了支竹笛,来到露台之上,凭栏而立。身后是灯红酒绿的烟花地,眼前却是滚滚涛涛的运河水,但不管哪一处都与他无意。时局不稳民不聊生,却依旧有人在夜色里挥金如土,而现在的他却连报效国家的衷心都有些动摇了。


他将笛子贴近嘴边,将心中的愤懑和矛盾诉诸于笛音之中。大天狗自顾自地吹得投入,那笛声时而因他的远大志向而悠远高扬,时而他的儿女情长而如泣如诉。不消半会儿就吸引了舫上客人的驻足。


一曲罢了,他身后早就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吹得真是好啊,再来一曲吧。”因为某位客人的忽然发声,大天狗才被惊地转过身来,刚要推辞,就听其余客人附和道“对啊,再来一曲吧。”“再吹一曲吧。”他手中执着笛子,一时不是如何是好。


直到一目连推开了聚集的人群,站到了他身边,对着客人们说到:“这位先生并不是舫上的乐师,刚刚的曲子也是即兴之作,大家就不要为难这位先生,都散了吧。”


众人见状,也只好悻悻而去。大天狗却暂时不想回到那热闹的室内,他回身望着黑沉的河水,若有所思。


一目连也没有回去,陪他站在栏边,“心中有些烦恼?”他问,不等大天狗回答又问,“是因为那妖狐?”然后又问,“还是因为今晚来的那位贵客?”


大天狗被人一语道破心事,竟一时语塞,脸色也颇有些难看。不同于大天狗的尴尬,一目连倒是莞尔一笑,说:“那位贵客虽是个乾元,但已是结了伴的。虽这世道不兴一对一的伴侣,但那位却是对自己的坤泽痴心一片的。而且,妖狐与他只有手足之情,你大可放心。”


“你……”大天狗心有疑惑却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只能说,“吾以为,你并不信任我。”


对此一目连倒是回答得坦然:“我是曾对你有戒心,所以我查过你,天狗家的少主,倒是没有说谎。”夜晚的风吹起他的额发,露出那不知何故缺失的右眼,“在这乱世中结缘本就不易,既然小狐狸对你挺有兴趣,我看你也挂心着他。我这局外人又何必多加阻挠呢?”然后他凭栏远眺,那嘴角的笑意不知为何有些苦涩,“再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要真是孽缘也只能认了。”


大天狗也觉得一丝苦涩用上心头,还想细问些什么,却被一阵骚乱打断了。


一名杂役冲到了露台上,神色慌张地说:“一目连先生,妖狐大人晕倒了,您赶快过去吧!”


话音未落大天狗就先冲了出去,直奔妖狐和酒吞所在的那个雅室。一推门,就见妖狐倒在地上,而酒吞跪坐在他身后将他的头放在腿上。体内的兽性瞬间支配了大天狗,他一把将酒吞推开,将妖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并且向所有试图接近的人,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


“大天狗,大天狗!”直到一阵幽香唤回他的一丝理智,他定了定神才看清面前的是一脸担忧的一目连,“快将妖狐抱回房里去,不然他身份的事就要暴露了。”


二话不说,大天狗将妖狐一把抱起,让那轻飘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同时也遮住了妖狐的脸。大天狗快步向妖狐的寝房走去,一目连紧随在他身后,两人都祈祷着此事不要节外生枝。


而他们并未注意到的是,一个客人离开了围观的人群下了船。船下等候着的管家为他披上厚实的披风,那人翻身上马后对着管家说:“那件事,可以着手办了。”


管家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说:“遵命,巫大人。”




TBC




下一棒 @不记年_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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